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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士宏空降之后吴士宏空降之后

热度476票  浏览35次 时间:2011年5月04日 16:04
工业绞盘

主持人:中国的企业经过了20年的改革开放,已经上了一个不低的平台。当这些企业希望进一步和国际接轨、能够走向世界的时候,很多企业纷纷想到要借用外脑来助自己的一臂之力。那我们纵观国内的很多企业他们嫁接优秀的管理经验的方法也各不相同,今天我们画了几幅漫画,把这些方法稍微地直观化的一些,呈现在各位的面前。我们先来看看这些漫画,大家也看看到底哪家企业是哪一种方法,请看。好,刚刚我们看到了这非常形象的六种嫁接的方式,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个可怜的胃,在那边胀得很难受。大家说哪家企业比较像这样的方式或者说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有人说哈慈,是不是?郭总。

郭立文:哈慈要像就像山大王。

主持人:好,那我们先请山大王入座吧。来,有请。你们两位郭大王坐在一块儿,这对比非常地鲜明,我说从地域上来说,一个是北郭、一个是南郭。我们这个吴士宏女士还没有来得及入座,有请空降兵空降。来,请坐,掌声欢迎他们几位。吴士宏女士基本上不同意有人说你是空降兵。

吴士宏: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我觉得空降或者是出去,人家都出去读读经,念个什么的。我连一天都没有出去过,十几年在外企里边,如果这个既然这个工作经历也没有脱离了中国的市场,做的是中国的客户,最后还是因为走出去。所以找一家中国的企业,所以我根本没飞出去过,所以无所谓空降了。

主持人:没出去过,但是飞来飞去过,这个倒是肯定的。那我们请何老师先说一下,您觉得这个空降兵是什么样的一种概念?一句话能说明白吗?

何志毅:空降兵一句话说明就是空中降下来的兵,他曾经在外企那里工作过的,不管出去没出去,做过外企的高层,可能吸取过很多国外的文化、经验、管理的人,是不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我觉得特别勉强,基本上很勉强让你承认了空降兵。不过我们这个山大王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觉得说自己是山大王?

郭立文:因为中国这种民营企业,从很小发展起来的,它必然就是一种山大王的作风,就是独断专行、自己说了算,但现在逐渐地就民主了。因为刚才说,他说吴总是空降兵,我可以解释一下她会更满意,是天兵天降,刘备如果要是没请到诸葛亮的话,他没有三分天下。刚才这个实达有这样的问题,我想他不是请咨询公司的问题,如果他请了诸葛亮就现在滑坡,处在低谷时期,它可以以弱胜强,反被动为主动。所以说我也很希望我们哈慈有吴总这样的空降兵。

主持人:难怪他们俩坐在那儿那么默契,现在都已经开始握手了,而且你们俩还老乡吧,是不是?基本上合作好像已经开始了,你知道咱们三个非常热闹,说话的时候谁比较孤独吗?

郭广昌:我是最喜欢空降兵的人。我觉得外资企业来中国最大的贡献不是带来了资金,还是为中国培养了一批管理人才。就说在中国未来,最具有价值的管理人才就是这些外资企业,在外资企业熏陶了很长时间,同时又知道中国国情、中国文化的人。所以我觉得复星的未来,最想用的一批人,是一批这批人。

主持人:不管吴士宏女士同意不同意,空降兵这种说法,我觉得您刚才前面描述的那些,原来怎么样,后来怎么样,跟她非常相似,你愿不愿意用她到你们上海复星?

郭广昌: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郭立文:叫我们俩人抢不行。

郭广昌:还是要考虑考虑的,你还没问过人家,工资你付得起吗?

郭立文:我能付得起,不过咱俩一个观点,付咨询费交得高了,侵占一个人才不高。

郭广昌:其实请一个人才有时比付出咨询费要划算,因为她请过来,她有一个叫减持的这种危险。而且以吴总现在的这种身份和价值,她做坏一个企业,她已经不是一个无产者了。她虽然可能是某种程度上还在打工,但绝对不是一个无产者。她最大的价值在哪里呢?她已经有她的非常高的无形资产,我不知道大家认同不认同。我觉得一个人有了资产之后,他考虑问题各方面会更成熟一些,因为他顾虑就会比较多。另外一个角度说,再说得广泛一点,结婚的人用起来可靠性,要比没结婚的人要高一些。

主持人:您结过婚,所以对自己非常地放心。现场的观众同意郭广昌先生这个说法的请举手,结过婚的人用起来更放心,这个好像不到半数,是你们同意他这个关于资产的说法,不同意关于这个结婚的说法,那谁不同意?

观众:这样讲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结过婚,那你们就说他就没有责任感吗?你说他没有价值吗?那也不一定见得,我的感觉实际上人的能力跟他本身所具有的这个本身的素养是有关系的,而且跟他本身结婚与否不是必然联系。

主持人:我觉得你的这个,反驳的观点是明确了,但是力度还不太够。我知道嘉宾当中应该有一个很有反驳能力的人。

郭广昌:我首先声明一下太忙了,太成功了、太想负责任了,暂时找不到的不算。

主持人:你把吴士宏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光了,但你一定还会有补充。

吴士宏:我觉得无所谓。人家以前问了我很多这样的问题,就说,你有没有感觉到那种歧视,作为女的,你还是比较年轻,后来不那么年轻了,然后结过婚、没结过婚,这个基本上没有被问到我。我觉得到一定层次之后,真的就是要看你自己的积累,你什么样的阅历加起来。它不是搞移民那个积分,是骗不过的。到这一定的层次我觉得那些不太重要了。

郭广昌:我讲的是一个很普遍的很广泛的一个原则。

主持人:没关系,她还是愿意跟你到企业去看一看的。那郭总您刚才特别强烈地反对,您反对的理由?

郭立文:因为我喜欢用没结婚的人,因为他24个小时都可以在公司里工作,那么山大王他很狠的,希望他的员工没黑没白的起早贪晚地工作。

主持人:我记得在好多年前您有一次规模很大的招聘,那次招聘是什么样的情况?是不是也考虑到结婚没结婚的问题?

郭立文:那没有。实际上我还赞成刚才那位同志的观点,就说人才不在于结婚和没结婚,主要当时我很重视学历,博士、硕士,当然后来呢,这些博士、硕士走了很多。

主持人:当时是怎么招聘的,在哪儿发布的广告?

郭立文:在所有的报纸上,广告费花了一百多万。然后我的面试和开会规模都很大的,又花了一百多万,加在一起差不多三百万,我那时候不管什么硕士博士都要。

主持人:管他是国内国外的。

郭立文:因为像我们这种企业,所有人都给我们提建议,就你这个企业文化基础太低,你要引一些高学历的,引进那些优秀的管理,他们那些理论上的东西来弥补你自己的不足。

主持人:那这些人后来到企业去有没有起大的作用?

郭立文:从外边招来的人,如果没有一定融合期,很难适应这个企业。真正的营销高级人才,都是大学本科生,因为他把念硕士、念博士的时间他都用在实践当中,实际上营销学它是个经验学。

主持人:那像吴士宏女士更是如此,在实践经验当中学到的可能比在留洋几年的人都学不到的那些东西,那她都点头了,您不点头?

郭立文:她不好意思说。

吴士宏:我觉得我今天挺幸运的,这两位郭先生都还挺呵护我的。我觉得其实,我也想从另外一个角度,我是花了十多年然后在后期总结出来点,实际上整体的时间是一点儿都不短的。然后还有一个,实际上在IBM里边,特别IBM里边给的那些培训跟上学也差不多。所以我觉得实践是很重要的,实践到一定程度,或者是那个要有一些理论的这种,去主动思考也是挺重要的

主持人:那您的这种方式跟郭广昌先生的方式差不多,您是自己在读MBA是吗?

郭广昌:我是自己在读了。但是我觉得就是说一个企业它应该是个团队,一个团队最好能够组合有各种经验的人到一起比较好;也有比如像刚才讲的空降兵,你也可以有一些,从自己培养的像MBA什么的;也可以有一些从国企出来的,非常有实践经验的,我觉得这也是非常宝贵的资源,因为人才是有价格的,他的价值和价格之间他的价格就是你的成本,他的价值就是你的效益,那这两者你怎么去平衡,这是一种投资,怎么样让股东价值最大化?怎么样的人才对我们来说是最合适的?这是我们需要去考虑的问题。那为什么我要去读MBA呢?如果我自己不读的话,我就没办法跟他对话了,连对话都没资格的话,他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呢?

主持人:我还以为你是考虑成本,自己读比请别人要省点钱,因为你总是考虑成本合算。

郭广昌:实际自己读是最贵的。

吴士宏:时间。

郭广昌:其实像我们老实说有价值的、值的东西你都买得起,但有一样东西你付不起,那就是时间。其实我本来到哈佛,我都办好了我要去读四个月,最后还是走不了,说明我的管理还不到位,还是不行,这个难啊!

主持人:如果说对照刚才我们给出的这六种不同的嫁接方式,更确切一点地说,我觉得郭广昌先生,应该属于哪一种类型,沈先生您觉得?

沈青:北郭是拿来主义,最后他消化不了,所以大部分人又走掉了。郭广昌是属于两种都有,一种他希望空降兵,就是雇佣那些有比较成熟的管理经验和管理知识的这些就能拿来用的人;另一个方面他又要主宰企业,他又把企业牢牢地控制住,所以他处在可能是用人要疑、疑人要用的状态,是这样一类状态。

郭广昌: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其实从怎么用法来说,其实一个企业两样东西是不可缺乏的,一个叫激励机制,一个叫监督机制。尤其在目前的中国的这种职业经理的现状情况下,你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监督机制的话,你光讲激励我想是不行的。所以我们任何一个制度,首先建立在对人的不信任基础上,这是第一句话,制度都是对人不信任基础上建立制度。第二句话,我们用一个人都在建立在对这个人信任的基础上,这两者是一种结合,缺一不可。

沈青:吴士宏每年她属于一个大的空降兵,为什么呢?她本身她是中国人,她对中国的文化、中国的国情和中国的企业运作、行为方式她很熟悉。另外她又在微软这样一个非常有名的国外著名的公司里工作了这么多年,在这个过程中她西化了很多东西,被她吸收了。所以她是个中西合并的大空降兵,为什么说她大呢?有几个,一个她服务的企业大,说明她在这里面有别人所不具备的阅历,这种阅历就是她的价值;第二点大,就是她的名气也很大,因为她本身是一个杰出的女性,这个杰出女性,这种人一般的人不敢用的。虽然南郭、北郭都想用,但是我觉得心里可能还是要掂量掂量的,主要是两个人之间的磨合,按照四川话就是勾兑怎么样,能不能勾兑到一起去,就是鞋子和脚的关系。第三个在哪里呢?就是像吴总这样的大空降兵,作为这个雇佣者或者就说这个法人代表,他能够给她多大的一个舞台,这也是很关键的。如果说给吴总一个很小的舞台,那么她有很多本事,她是无法施展的。如果这个舞台又很大,可能用她的人又感到,觉得不放心。会不会吴总跑得太快了,导致了他自己跟不上去,互相企业之间不适应,我觉得吴总的情况可能有这个问题。

陈惠湘:吴士宏是不是空降兵,我们纯粹说从吴士宏离开了微软,去了TCL,当然说空降兵。但是吴士宏一再强调,她土生土长中国人,做IBM的时候也服务中国客户等等。空降兵他实际上有一个对当地降落环境一切都不熟悉,吴士宏不会都不熟悉。实达像独行侠吧。郭总他自己给划了一个山大王,因为山大王有个感觉,业绩骄人,第二他经验丰富,这两个东西一支撑就会怎么样呢?一:刀枪不入,二:自得其乐。

主持人:所以剩下很多时间算算卦什么的。

陈惠湘:但这是不公,实际上郭总讲了,他也没自得其乐,也没刀枪不入,完了博士、硕士也招了不少,招完了人家又跑了。

郭立文:我是前边是招了一批走了一些,还留了一些。最近又招了一批,这批就有按经验了,就叫以猎头为主,以实践经验为主,必须要五年实践经验以上的。但是我还有一条,像吴士宏这样的能人,我给的奖金要比美国人高,我很希望有这么个总经理年薪收入一亿美金。

主持人:一亿美金,就包括说如果吴士宏愿意去你们公司,你会吗?

吴士宏:那要做多少个亿的利润?

郭立文:重奖要利润算成本,我们可以半对半嘛!有两亿美金,咱一家一半。

主持人:作为吴士宏来讲,我觉得可能也不是说看着钱的问题,才从这家到了那家,你是冲着什么到了TCL?

吴士宏:他给我舞台呀!理想,你要不为钱,不用着急,不用干嘛的,为什么还要再去做一把呢?

主持人: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特别希望有这样一个舞台来实现你的理想?

吴士宏:我觉得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当时也没有想去说,我还有一个理想没实现,我然后我死不瞑目,所以我得找一个舞台,没有,但是当碰上了的时候你就知道理想在那儿。只要你自己没有说,真的它消失了,一碰它就不可遏制的。没办法,没办法,我几次想我不要去做了,我太辛苦了。

主持人:但是一碰就开始激情飞扬了,马上把自己内心的那种愿望已经开始摆在桌面上,要走进逐步实施的过程当中了。

吴士宏:然后当时你再比较的时候,别人挣钱挣这么多,挣钱挣那么多,他为啥就不动心呢?就觉得在那儿,要不然就是外企,要不然我的局势做不大,要不然就是不可能实现,有可能成为一个国际的企业,我只说有可能。

主持人:但是我想你初初降到这个企业来说,应该也是面临着我们前面探讨过的这个水土服和不服的问题,那你有没有发现说有一些水土不服的现象?

吴士宏:有。但是还要从刚才分析我,陈惠湘刚才说,那有那个靶心。空降兵是对周围的地方、地形不熟,或者顶多是在外边看了那个图,然后随着这个仪表。我熟,而且那个是我要找的地儿。对周围的环境也是,而且我唯一不了解的是国企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想在这儿,我让这儿迅速地接受我,我让我迅速地融入。所以碰了一个钉子,那我下回再来吧,碰了一个钉子我再来吧。

主持人:它这种文化跟你原来所处的公司的文化是完全不一样的。

吴士宏:有一个根本的不同就是,TCL大家比较有主人公意识,对比在外企的时候,多半是打工意识。

主持人:那吴士宏女士非常自信,自己在这片土壤上应该能成就自己的理想。

吴士宏:有可能。

主持人:那观众觉得呢?有没有话要说?

观众:吴士宏女士,你是TCL适合你,还是你去适合TCL?

吴士宏:我觉得我更多地去适合TCL。

观众:可能会成功。

观众:我在您的经历当中,我看到一些比较有趣的现象。当您到微软的时候,您当时有个说法是要把这个微软中国改成中国微软,你要去,这个说法确定一下是您说的吗?至少看到报道说您当时试图对微软中国的一些企业文化做一些改变。

吴士宏:之所以去微软不是因为我喜欢微软。我喜欢IBM,我舍不得IBM,但是为什么离开,就是因为那有可能在一个外企的在中国做到的最高的那个位置,最高的那个位置,不一定是说钱等等这些东西,就是有可能去尝试一把,把一个优秀的外国企业做成中国的我才会去,我才会去微软。

观众:当您去微软的时候您觉得微软需要您去做这个改变吗?

吴士宏:这就是我的错误,但是我的错误我觉得也不能全说是我的错误。因为在一开始面试的时候我是这样说的,我说我要去的时候,我想做的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想做的事不仅只是当年的业绩好,而且是中长期它变成中国的微软,被中国接受,成为一个当地的公司、本土的公司。我被告知这正是公司要做的,这正是公司要融入中国的文化环境,然后深层能够被接受,根扎下来,所以找一个中国的总经理。

观众:您的意思是信息有误解,你的信息有误解?

吴士宏:意向上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但是我没有认识到一点就是跨国公司它要成为本土的公司必须要几个条件,像IBM日本、IBM德国。为什么能够可以讲本国的语言,可以用百分之百的本土化,能够被政府接受,是它已经有一个相当成熟的市场环境,而这个公司在那个市场环境里边有非常大的份额。

观众:最近我看到一个报道说,说您到TCL想抛弃以前自己做职业经理人的一些想法,要把以前的想法洗白了,然后要做一个企业家?

吴士宏:我其实当时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我说我现在做的实际上是企业家的工作,我要留着我14年职业经理人的烙印,但是我想抹去痕迹。

主持人:这句话怎么理解呢?

吴士宏:那个烙印是功底来的,什么时候我去排兵布阵,我的渠道应该怎么样,我去诊断我的整个的公司里边是随时可以用得着的,但是我要抹去痕迹。不要一进门就说,这儿有土,这儿有什么,书这么摆好,然后应该怎么站着,这叫痕迹。

主持人:那您想要抹去这个痕迹,TCL同意吗?

吴士宏:没有人不同意我。就这么说吧,也可能是一种本能吧,如果我带着一大堆那种痕迹,如果我不能坐下来跟大家,哥们弟兄吆五喝六地就进入状态的话,我碰钉子可能会更多。我一定要先融入这个文化,还轮不上我说话呢,江山不是我打的,还给你一大块舞台,这个舞台上还要用很多投资,要去花钱,然后去挣大钱。你凭什么你来指手划脚的?说因为我在那儿干过,所以你们都听我的。

主持人:那你为什么就有信心在这个舞台上就立刻就来改变自己的这种角色?

吴士宏:我不是有信心,是我必须要走的这个步骤。我必须要先抹去我自己的痕迹,当我把企业能够接受我,我也能够看懂了一部分这个企业制定出来战略,布了一些局。这个时候你要成局,要去做的时候,由你用排兵布阵,然后去做的这个十几年积累的烙印,不会消失的。

观众:那么你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你可以把这个计划执行下去而且把它推荐成功呢?

吴士宏:这就是企业家跟职业经理人完全不同的地儿,企业家如果一点冒险都没有的话,那就不是什么企业家了,企业家我认为,他在打下了江山还要去创新江山。

主持人:你现在做这样的事情是出于企业家的考虑呢?还是职业经理人的做法?

吴士宏:我觉得这是企业家的考虑。职业经理人是别人告诉你做什么事情,这个最大的不同就是这样的。

观众:吴女士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一下,作为你个人到底是如何来定位的,原来你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现在你要做一个企业家,上面有李东升,他在做整个的架构上的考虑。你刚才已经说过了,作为你来讲并没有相应的能力来做这个是或者否的,那么一个概念,现在你又说要做企业家,那么我不知道,你做企业家的资本在哪里?

吴士宏:我相信我现在在TCL做的是包括我的总裁和我的企业期待我所做的这个角色,所以我要迅速地去做这个转换。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这角色我不会去做,因为我知道了做职业经理是不可能实现那个理想的,我说那就不做了。但是现在,后来发现又有这个契机,有可能去实现理想,那我就摁不住这种冲动了。

观众:我不知道你是否也会重蹈当时的覆辙,谢谢。

吴士宏:我可不可能去重蹈覆辙呢?当然可能,但是不会是覆辙。我可能失败,但不会是覆辙。但是我想在这个环境里边,如果可能失败的,更多的是我个人,而不是这个企业。如果我没有做好,那就是个人失败了,起码我试过了。我知道这位先生,我感觉可能替我担心或者是对我有一点不屑,都没有关系,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情值得。

观众:作为您来讲,您可以失败是您自己的,但是我记得有一句话叫,勿以善小而为之,勿以恶小而不为,如果你感觉到有可能失败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做呢?

郭立文:没有东西是不可能失败的嘛!

吴士宏:对呀!我不知道哪位朋友可能帮我回答。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如果我先想了失败我就不去做,那吃饭还可能噎死呢!

主持人:你碰到这个难题应该想到身边的两位郭总。但是我老有一个疑问,就觉得说你特别渴望能够成为企业家,那为什么不白手起家,开始自己创业一下?

吴士宏:我做死了我也很难接近一个有国际竞争力的。这些中国企业做成一个国际企业,如果不是为那个的话,那我就不值得去做。

主持人:就没有其它的方法能够帮助你去圆这个梦,不一定要去别人的公司,就在你自己创立的这个公司里,有方法吗?

吴士宏:我觉得我不是那么较劲说我一定要在什么什么实现我的理想,这真的是一个契合来的,一个契机来的,如果我碰不到李东升总裁,我可能现在还游逛着呢。也可能碰到另外一个很好的一个中国企业,但是基本上不太会为了好多兜米然后再去打工,因为那个已经做过了,做到不至于再去做。

主持人:所以你是要从一个比较高的层次开始重新去实现自己的梦。

吴士宏:对,因为我不想做一辈子。

沈青:吴总讲的这段话我是很欣赏的,我也比较支持她,为什么呢?有这么几点:第一个她是比较有野心的,这个野心在于什么呢?她既然能从士兵做到将军,说到这个人是杰出的,也是优秀的。她现在想从将军到元帅,我认为企业家就要这种拼的意识,如果没有这种拼的意识,你就纯粹是一个执行性的职业经理,那她就有可能不会选择TCL,因为TCL她想在这个平台上实现她一个能够当实业家的梦,我认为这是正常的。

主持人:她的老总会不会担心,你有这样一个梦有这样一个野心,你做不好我交代给职业经理人,应该做的这些事。

沈青:这一点上来讲,作为李东升来讲,是面临着一个挑战,这个挑战可能他一晚上都睡不好觉。因为吴总想做老板,但是作为李东升如果他是一个高明的企业家来讲,他会给她一个更大的平台,就是给他一个度,让他在这个范围内先试着去做老板,能不能做成功。因为最后吴总企业做失败了,还是做成功了,最终承担责任的不是她,而是李东升。如果吴总把企业做破产了,李东升要去跳楼的。第二个,刚才有一个因素讲得很好她为什么不会自己去创业,因为她自己创业,从头开始她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特别是在这个产业、竞争非常激烈的这种行业里。吴士宏的所有成功,最终笑到最后的是TCL,因为TCL,品牌是TCL的、资产是TCL的,她只是在他那里成就一个成就感,我认为李东升应该给她这次机会,这是我的观点。

陈惠湘:吴士宏到TCL做的是全新的一块,它是一个家电企业,要进入到信息产业领域,那么信息产业领域,是怎么回事情,是怎样的,对于TCL来讲本身有风险。因此你当要让吴士宏你想没想过败或者说你问李东升总裁你想没想过败,想到败就不敢干了,只有往前走,然后如果说充满信心,最终一定会成功。其间会交学费,交这学费或许吴士宏会成为牺牲者。

吴士宏:最好不。

何志毅:我也认为吴士宏有可能成为企业家。比她从IT行业背景进去以后,是能够提出来一个战略,甚至会影响她的一个主战略,从这个角度上,吴士宏有创造战略的一种条件,李东升对她有这种需要。我并不去约束你这个东西,我给你一块资源,我用一种文化氛围来感染你以后,你告诉我怎么做。而且我给你很宽松的一个环境,去怎么做。我想李总他有这种胸怀,TCL有这种文化,他给她有这种职责,所以她要去承担这个创新的职责,也去承担冒风险的责任。就从这点意义上看,我赞同吴士宏讲的这个话,她现在在TCL更多的是一个企业家的角色,而且并不威胁到李东升老板的地位。

主持人:其实我们想听听吴士宏女士的心里话,要做到一个成功的职业经理人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那为什么你觉得说一定要改变这个角色?

吴士宏:我觉得我并不是,从某种意义上不是一个成功的职业经理人,因为我如果成功的话,我还继续在做,或者不是以这种方式离开微软,不是以辞职这种方式离开微软。

主持人:那在你的概念当中,你的不成功是个人的原因。

吴士宏:对。我犯了职业经理人的规,行规。我真的是打工,应该有打工心态,纯粹的打工心态,你好好地去执行。你非得在打工心态、打工的位置上死气百咧的要当家作主,要去改人家的规矩,我觉得这是我自己先犯了大规。我不认为我错,我就是我,它已经长了10多年都没动这个念头,那它一动了,它一发不可收拾,那怎么办?那我又改不回去,但是就说我是想坦白地说,我真的不算成功的。

主持人:那你是因为自己不成功,所以才愿意改变你的身份,去尝试当企业家。

吴士宏:这是两回事,那个不成功了就不成功了,我并没有后边要再怎么着。但是理想,刚才我说了半天,理想它在那儿,它没死,它就在那儿呢。所以你当碰到的时候,碰到火花,碰到火花,我可害怕。国企什么样,而且就说没人告诉我了,这回真没人告诉我说你去做。

主持人:那么问问你身边的两位企业家,当你们碰到你自己的职业经理人,他希望能够有一天变成企业家的时候,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郭立文:我是非常欢迎的。刚才那个六张漫画,我最讨厌我选的那个,叼个大烟袋目空一切,天下老子之一。中国古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台交给他了,然后你还不放心,那他肯定是做不好的。我原来对吴士宏只是表面了解,今天我进一步了解。

主持人:您总是不断地在表达您对她逐渐深入的认同感。

郭立文:一个企业要想成功,他渴望人才那种愿望,我们是有共同感觉的。

郭广昌:我觉得一个企业要发展,一定要有一种开放的心胸,就是容纳人才。但是我觉得这不见得就不需要一个良好的制度,就是来加以激励和约束,这两者是不矛盾的。我就要注意两个问题,一个,我看过一本书,我觉得人被提升到自己不能够胜任的一个阶段、一个阶层,这个一个是对自己说的,我自己哪一天可能三万块、五万块钱的时候,我领导这个企业是合格的,但是五百万就不合格了,五千万就不合格了,那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呢?需要有人来帮我,有一个团队来支持我。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提醒。另外,比如说到我们公司来打工,原来从普通的职工,后来是到经理,后来他是要做老板。可能他做普通职工是很称职的,做经理也是很称职的,也许到老板就不称职了。就说还是要去考量这个人是适合做什么。并不是说所有的到复星来的都要做老板,我觉得这个东西,我是非常强调管理无定式,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别人的东西不如还不要骗别人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关键的问题,去分析你自己怎么样最适合,怎么样让这个企业的价值最大化。但我觉得这个是对一个职业经理人来说,我理解,我们复星有一个文化叫以发展来吸引人,什么叫以发展来吸引人呢?最根本的一点就是说,要给他机会,要给他一个发展的机会。但是这里我还是非常强调,非常实事求是说,你有这个机会,你的授权是局部的、是有限度的、是一步步放开的,可是在经营上是放开的。在财务上、 在人事上是有一定的限制的,随着你资历的提高,随着你资信的提高,我可以一步步地翻转。我觉得任何一种理论,理论是灰色的,实践技术创新。你必须根据你自己的实践一步一步地去看,一步一步去看到的,职业经理人在对任何一个个人的无原则信任的基础上我觉得是很可怕的一个事情,所以我觉得所有这些,我觉得还是要实事求是地分析。

主持人:所以假设说像吴士宏这么已经很成功的一位职业经理人到你的公司当中去,你还是会给她很多的约束?

郭广昌:我觉得就说不同的人你给他的放权应该是不一样的,我前面讲的就说,她的资产、她的资历、她的名望都成为你能够放权放到何种程度的一种考量的因素。

郭立文:其实这种约束它是公制的,不是对每个人独特的。你说你股份公司,你花多少钱,你必须董事会讨论通过。那么我作为一个企业家、经理人也好,那我必须要说服诸位董事来同意你这个策划,所以这个吧,它是企业一个固定的模式,它不是说单纯对谁什么样,它是一个企业固定的模式。

郭广昌:比如说有时候有一些人来的话,他一进来我就给他40%的股份,给他搭一个舞台,我只是说你这个财务计划什么要报,我相信你能做得好,我就全部划给他了。有些人来,你说是做总经理,实际就是先做营销总经理,你只是说营销这块我放给你。因为你这块,我是从比如说很大的外资公司里面挖过来的一个营销副总来做总经理,这一块我相信你很熟悉,我会放过你,但是对整体的生产这些东西,我知道你不熟,我给你一个过程,我给你配副总,然后一个学习的过程。所以每个人来的话,你的授权里的那种,你必须根据这个人的状况加以给他一个配套性的、一个套餐的处理。我们挖人,我觉得我们现在做一个产业,比如说我做生物医药这块,我第一个挖的是谁呢?挖的一个很大的外资公司一个人事经理,因为他对这个中国有哪一些好的职业经理人非常熟悉,先他挖过来,然后由他来帮我挖很多的职业经理人。

主持人:郭总是花小钱办大事,所以在你的公司当中也有过从别的企业高薪挖角的这个情况出现。

郭广昌:这个是任何一个企业都不可避免的。

主持人:那就有点像任何一个企业都可能会接触到空降兵的问题。他们的到来对于企业来说,应该是一个空降兵吧,用吴士宏,会不会是冒一定的风险?

郭广昌:我觉得位置越高,用的人风险越大,这个风险是双方面的。吴总到TCL,对她个人来说冒了哪些风险呢?我想大家一分析就知道了,她个人也冒风险。用他也冒了很多风险,但这两个风险之间到底有多大?我说我们没必要太去评论他们,这是她和李东升之间的事情,我是反对就是把这种企业很个案的东西,然后大家这个也说一点,那个也说一点,然后变成非常公众化的东西,这可能会对。就是以后他们在处理这些问题上的心态会有影响。

主持人:其实我们是希望通过这样一个个案来反映一个普遍的现象,就像你刚才所说的现在挖角已经是非常普通的事了,当这些人到你公司来的时候他所带来的这些在别的企业当中所积累下来的优秀的这些管理经验或者说策划能力,该如何和你企业有一个更好的嫁接。所以我们在以吴士宏为例来讨论的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刚才在你的话中我听出似乎说你跟TCL合作得非常好,因为没有一个很强烈的需要谁去适应谁的问题。

吴士宏:我比较主动地去适应,然后李总裁我觉得,我开始有一点担心,就是因为他在请我去的时候在说服我这个企业很好很好,但你知道希望说服你去的时候都会给你看最好的一面。但我可以这样说我进来,进到TCL大概两三个月之后,我就有两个判断:一个是这企业不是我原来想的那特恐怖的国企;另一方面他给我的这种,我给你的空间,我给你的信任有增无减。

主持人:吴士宏到了TCL整个的调试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不知道我们观众对于这样一种方式,这样的方式来借鉴一些先进的经验,有没有什么样的一些提示或者说建议?

观众:因为我觉得吴士宏女士一个人有两种很特殊的经历,一个是把国际企业像微软如何本土化,现在您正在做如何把TCL国际化的这样一个经验。那我想问您,像中国企业如何国际化,遇到最大的障碍您觉得是什么?现在我想您正在遇到这个问题。

吴士宏:以前我会说文化、组织机构,但是归根到底—实力,技术含量、你的市场占有、你的成本,真的就是实力。

主持人:那你觉得说你自己身上原有的这些国际化企业的管理经验,现在带到TCL当中会不会给它的实力,增加很大的内容在里面?

吴士宏:我觉得有,我觉得有相当大的价值。

主持人:大家的评价呢?

吴士宏:大家?这我倒没问,应该也这样感觉吧。

主持人:可以做一下市场调查,然后我们再来听听现场观众还有什么问题?

观众:刚才吴女士说过主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实力问题,但是我非常担心的,一个问题就说中国目前的企业实力都不太足,我觉得更大的问题在哪儿呢?我们现在如何能够找到更多的,像当年诸葛亮敢有勇气选那个弱兵的,像刘备这样的这个企业去扶植他,我觉得这可能对于中国现在发展中可能更有意义,我不知道几个老总怎么考虑这个问题?

郭立文:邓小平把土地发给农民之后,土地比原来少了,人比原来多了,粮食吃不了了。我父亲土地分到自己的时候,他半身不遂躺在床上,一听土地分给自己了,又站起来种了八年地。这件事我说啥呢?实际上这是一个什么呢,这是一种激励政策。

主持人:前面我们探讨到的好几种的方式,不管是空降兵的方式也好,自学成才的方式也好,山大王的方式也好,等等。在这些企业的发展路子当中应该来说都是很有帮助作用的,特别是现在进入到一个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代,很多的国内的我们称之为土策划,也已经风起云涌了。那么洋策划也已经纷纷登陆了,不管说什么样的一种嫁接方式,不管是洋策划,也不管是土策划,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通过我们今天的讨论,得出个结论恐怕就是都是应该要互相学习、互相借鉴、互相适应,那么每一种嫁接的方式、每一种策划的理念都应该更科学一些,这样才能够更好地为我们的企业服务。那么企业有了这样的服务,我想应该才会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那今天也谢谢这么多的企业家和专家来参加我们的《对话》,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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